脑坑专用土

一个没底线的傻白甜段子手

[楼诚]《杏林不种杏12》医生AU

为什么越来越糟糕。


12.一场严肃的技术性分析

 

“什么?阿诚也受伤了?”明镜的声音从明楼的听筒传出来。

明诚蹲在沙发一角,缠了纱布的手耷拉在一边,仅靠一只手费力的给橘子剥皮。他的手在医闹事件中被刀子划出了不浅的一条长口子,对他平日里的本职工作略有影响,但并没有伤到筋腱,借着停职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

倒是听明镜这么一说,赶忙对着电话解释,“只是被小刀划了一下,不要紧的大姐。”

“怎么会不要紧?你们就是事事都觉的不要紧所以才时时让我担心。明台告诉我你们医院有人惹事的时候,我的心就揪起来一样。明楼,你这个大哥到底是怎么当的?”

“大姐,我休息几天就好了。大哥排了我的假呢。”

他又凑近话筒替明楼说话,一边朝明楼挑挑眉显示自己说了他的好话,话筒离明楼很近,明楼看着他轻声一笑,呼吸几乎能碰到他的睫毛,明诚耳朵一热,又赶忙缩回去继续剥橘子吃。

“你倒是清闲,受了伤在家躺了一天,倒是我上了一天班回来还要挨上一顿骂。”明楼挨完骂终于挂了电话,忍不住找人撒气。

明诚撇撇嘴,说道,“哪里清闲,我闭上眼睛就觉得口袋里的呼机一直在响个不停,脑袋里乱作一团。即便是躺下两条腿也好像是在跟着急诊忙活一样。”

“不忙怎么叫老总呢?”明楼眯着眼睛取笑他道,“现在知道辛苦了罢,不如转去行政来给我做秘书罢。”他知道明诚自有志向,缄口不提明镜入资私立医院的事情。

“使不得。”明诚眨眨眼睛,倒像是面露难色,“我还盼着30岁的时候把履历板挂到您前面去呢,先生。”

明楼挑眉看向明诚,他眉眼俊朗,倒是看的明诚心里一动。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麼?”明楼问。

“不知天高地厚”明楼说。/“更上一层楼。”明诚说。

明楼难得被噎了一下,他眯着眼睛看着明诚,笑道,“你试试。”

“正在试。”明诚说完飞快的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抬起腿迈过沙发打算逃跑。

明诚身材高瘦,倒是灵活,奈何明楼反应敏捷,一把捉住明诚的脚踝又生生把他拽了回来,抓在怀里。

“大哥。”识时务者为俊杰,明诚立刻告饶。

明楼平日里最吃他这套,明诚小时候很乖,不常犯错,却是个倔脾气,有一股小孩子特有的执拗,明楼自是知道,遇到明诚钻牛角尖的时候也是由着他做,然后等着这头小倔牛自己撞了南墙再老实的跑回来。明诚每当意识到自己犯了错都是先自己生气起来,转过头来明楼倒是还要哄起他来。最后也是这样的眼神,湿漉漉的瞪着一双眼睛,告饶般的叫“哥哥。”

不过今天例外。

“再给你一次机会。”明楼一只手抓在明诚的腰际,明诚不像明楼,极其怕痒,被明楼这样一抓倒是像是被人卡住脖子一样,立刻全身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明楼抿起嘴角,他的笑意牵起了嘴角几处好看的皱纹,明诚一动不动的盯着明楼,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突然低头吻住了明楼弯弯的嘴角。

“小混蛋。”明楼咬住明诚的下唇,轻声说着。

明诚像是一只严丝合缝按照他的心意烧制出的瓷器。他不附属于明楼,他自有自己的强大和性格,而这些细微的琐碎的分毫却都让明楼觉得一切是那么自然和舒心。在他将自己的一颗滚烫的心急切的放在这只瓷器中的时候,他的心也是舒坦的。

当赤裸的背落在沙发的皮质表面的时候明诚几不可见的打了一个哆嗦,很快明楼滚烫的吻贴在他的皮肤上,又让他暖了起来。

“你轮岗的时候做过直肠指检吗?”明楼突然严肃的问道。

明诚被问的莫名其妙,照实摇摇头。

“但我轮过妇产科。”明诚补充了一句,他晃着脑袋极力把马上要想起来的回忆甩开。

明楼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说道,“那怎么能算。”

算什么。

明诚看着明楼带着橡胶手套走过来的时候才知道明楼问这话的意思。

“哥。”明诚叫道。

“什么?”明楼挑起眉毛看他。

“我还是个伤号。”明诚晃了晃自己被护士包成粽子一样的右手。

明楼竟然还点点头,他也挥了挥手,展示自己戴了消毒手套,冠冕堂皇的说道,“所以我先来照顾你。”一边抓了凡士林一边问道,“你是喜欢膝胸位,截石位还是侧卧位。”

明诚觉得耳朵都要烧起来,干脆把头埋进胳膊里。明楼哼笑了一声,伸手拉起他的腰,还不忘凑在他耳边说,“那我就当你选A了。”

Once you go fromthe back,you never go back.

明诚脑子里被明楼的手指搅得一塌糊涂,明楼几乎没费什么劲儿就直中要害,明诚完全已经忘了当年明楼轮岗的时候还曾因为没有轮到肛肠科而原谅明台打碎他心爱的花瓶这件事,他被这些不断涌向大脑的快感折磨的发疯,不由得有些泄气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你得放松点。”明楼轻声安慰道。

但他几乎无法放松,他从未觉得明楼的对他的耐心在此时此刻居然是如此折磨人的工具,像是火山的滚烫的熔浆,在属于他的熔炉里攀爬,攀爬,攀爬却又回到了熔炉里。

“哥。”明诚沙哑着叫了一声。

接着他感受到了明楼。

滚烫的炽热的,楔子一般的一寸寸嵌入身体中的,属于明楼的一部分。

他们现在是一体的了。明诚脊柱打着哆嗦心里想。

明诚觉得意识都飘远了,随着晃动,他像是漂浮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水在他的身体周围流动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冲动让他又想哭又想笑。

一个吻落在他的脖子上,明诚回头去看,于是那个吻又飘到了他的嘴唇上。

他想他一定是漂浮了很久。终于,在经历了又一阵猛烈的风浪过后,他这艘疲惫不堪的小船终于靠了岸。

好像哭出来了,明诚闭着眼睛绝望的想。

而他张开嘴,竟然发现自己的喉咙也是哑的。

明楼低头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吻,笑着说道,“多亏老房子墙面厚,否则我真说不好会不会有人来敲门。”他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又说道,“我就权当做你对我的赞美了。”

明诚悲愤的将脸埋进掌心。

而且他一直以来对直肠指检的恐惧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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