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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底线的傻白甜段子手

【楼诚】《杏林不种杏》番外:他们还是去了北方

其实算不上番外,就是之前一直yy一下明诚结束了住院总炼狱生活的一些片段,意识流胡扯。

然后就是那个纸质版,我觉得我真是作了个大死。之前我看留言里问纸质版的也就三五个人,就想着去楼下复印社用印培训资料的方式印一下。但现在才发现原来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而且我越看越觉得这文的水平low毙了,你们真的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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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刚下飞机就懵了。

他的确预想过东北的天气会达到某种很冷的程度,为此还特意围了一条厚的夸张的羊绒围巾,但一阵风吹过,他仍然觉得像是光着身子站在冰窖里一样。

实在的透心凉。

“大哥。”明诚哆嗦着嘴唇,叫住一步开外的还穿着厚呢大衣尽显风度的明楼。

明楼有些僵硬的回过头。

“咱们好像穿少了。”明诚牙齿打着冷战,说道。

明楼深呼了一口气,沉默的打了个哆嗦。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大概要从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说起。

“你大哥结婚啦?”

郭骑云,现在该叫郭主治了,仍然一副热衷八卦新消息的样子,在手术室外的电梯间里堵住了正要往回走的明诚。

“谁?”明诚被问得云里雾里。

“你哥!”郭骑云又提高了声音确认了一次,“明楼!”

明诚用刚洗过还有些凉意的手指捏了捏额头,消化了一下这个新消息,过了半天才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郭骑云得意的挤了一下眼睛,“我这不是要买房嘛,去行政部填公积金表格。正好看见你哥报婚假,这不就知道了。”

明诚神情微妙,带着点怀疑,又问了一句,“你确定没看错?”

郭骑云啧了一声,显然是不满意自己的专业受到质疑,“这有什么看错的。我还想着看看能拴住明院长心的得是个怎样的妙人,结果人家压根就没拿结婚证户口本,就拿了张老院长的条子,就把假给准了。”他感叹了一会儿,又拍了一下明诚,埋怨道,“话说你和明台还真是锯嘴葫芦,认识这么久了,居然一次都没提过你们还有个大嫂这件事。”

明诚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郭骑云显然还没满足好奇心,又问,“你大嫂什么工作?”

“全职太太。”明诚胡扯道。

郭骑云点头,“也对,一家有一个能赚钱的就够了,我要是做了院长,我也让我老婆在家歇着,天天逛街美容练瑜伽,更何况是你家还有那么多产业。”

明诚有些焦虑的用力按了两下电梯按钮。

明楼做事自然有他的理由,但明诚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的更仔细些。有人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之前烈火般的热情和新鲜感好奇感就会渐渐变得淡,在这一点上,明诚觉得他似乎又和大多数人走了相反的路。从他不到十岁开始,他们共同生活近二十年,明楼对于他从一颗遥不可及的恒星到一片落在枕边的月光,虽然在一起后他们也并不是形影不离,甚至明诚在成为主治医生之后二人也算得上是聚少离多,但明楼却仍像是一本意犹未尽的好书,总是在明诚以为认真熟读其精髓的时候,又发现其中另有玄机。

电梯终于来了,他上了电梯,靠在墙上狂吞了一大块巧克力,他戒烟后一直靠这个代替吸烟的冲动,郭骑云无数次提醒他会因此成为一个胖子,幸好中期看来并没有这样的趋势。

郭骑云在十楼普外下了车。

明诚果断地把目的地换成了十五楼。

明楼见到明诚有些意外。他抬手看了看手表问道“这么早就下台?”

“出奇的顺利,自然就早了些。”明诚回答。

明楼拉过他的手指贴在嘴唇边,得意的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他在行政碰见郭骑云的时候就知道了,何况他并不只碰见了郭骑云一个人。单位这种地方,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窟窿透的不一定比三个窟窿透的慢,但是三个窟窿透的肯定要更全面一些。

他吻了吻明诚的手指尖,立即遭到了明诚的恐吓。

“我可是刚从手术室出来,说不定手上沾着什么细菌。”

明楼听完这话抿着嘴笑笑,话里有话,“你都不怕我怕什么。”说完又张嘴在明诚的手掌上咬了一口。

明诚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伸手探向明楼的领带,针织质地的领带从他的手心划过让他的心脏都跟着酥麻了起来,他拉了他一把使靠近了些,然后将嘴唇贴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他们有近一周没见面。

近期医院之间的交流研讨活动极多,明楼上周二搭飞机离开,昨天半夜才回来。明诚升主治之后二人便搬回老宅居住,明楼的房间在一楼,明诚的在二楼,再加上明楼不愿惊动长姐幼弟,回家之后轻手轻脚的冲了个澡便去睡觉,明诚明台第二天一早出门上班的时候明楼还在补觉,自然也没有所谓的重逢。

小别胜新婚。

明楼舔了舔嘴唇,动手整理凌乱了的衣领和被扯松了的领带,嘴上还不忘感叹,“好浓的巧克力味。”

明诚抱着胳膊低头偷笑。

他很快想起了他来找明楼的本来目的,于是问道。

“听说您今天请了十五天长假。”

明楼似笑非笑,“你倒是才想起来问。”

明诚撇嘴,“色字头上一把刀。”

明楼忍着笑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衣领,这才回答道,“没有十五天那么长。”

“是大姐有什么事情吗?”明诚问道。

“不是。”明楼说完从桌子上拿起一张表格给明诚看。

“我去研讨会?”明诚皱着眉头,“这大冷天的出差,还是哈尔滨。”他叹了口气,突然扭头看向明楼,“这不会是大哥的主意吧?”

“话不要乱讲,科里的事情我可是好久都不管的。”明楼说,“这是王天风报上来的,说这次研讨会和你的研究方向适合。看来他还没通知你。”

明诚砸吧两下嘴。

于是。

“所以大哥骗了婚假,就是为了跟我来这儿?”一路哆嗦到了酒店,明诚暖和了一会儿终于问道。

“唉!我可没骗人,院里是因为这些年我都没休上年假才借了婚假的由头批了几天假。”明楼靠在沙发上有些嫌弃的撕掉贴在衬衫上的热帖,这是他们在路边报刊亭里买的,起初他当然是拒绝的,但他得承认,人在遭遇生死抉择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妥协,“再说,之前不是说了要来北方看雪景嘛。”

明诚愣了一下,惊讶道,“随口一说,大哥居然当真。”

明楼瞥了他一眼,“君子一言。”

明诚低头笑了一会儿,抬头发现明楼也噙着笑看他。

“过来。”明楼张开手臂。

像是在招呼小孩儿似的,明诚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忍不住勾起嘴角走进那处臂弯圈出的方圆间。

“一辈子一次婚假,不当真点怎么行?”明楼一本正经的笑着说。

明诚觉得自己脑子嗡的一下。明楼再说的其他话他一句也听不见了,视线所及的只有明楼一张一翕的嘴唇。

他难得打断明楼的话。

事出有因。

明楼自然也不会怪他。

他虔诚的吻过对方的嘴唇,急切的探入其中,好像一个已经饥饿已久的旅人在看见食物之间用尽全部的耐心感谢上帝,然后迫切的将其拆吃入腹。

湿润而带着温度的吻从他的嘴唇滑到他的嘴角,又飘到他的颈间燃烧起来。

明楼的手掌贴着明诚的皮肤探入他的针织衫下摆,明诚的手指伸进明楼柔软而浓密的发间轻轻摩挲。

意犹未尽。

突然。

房间的门被“咣咣”猛锤几下,然后一个大呼小叫的声音炸雷般响起:

“大哥!阿诚哥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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