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坑专用土

一个没底线的傻白甜段子手

【楼诚/台丽】雷雨欲出行01 医生AU

杏林线。

想写写闹别扭,然后就有了这个坑。

权当复健专用。



01实习医生明台

这个季节天总是亮的很早,明台在寝室的床上翻了个身,不知道怎得竟慢慢转醒了起来,明明今天凌晨才睡的是他,困得不行的是他,临时决定九点再去医院的也是他。

他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环视了一圈寝室,四张床静悄悄地戳着,连地中间的水壶位置也没挪动分毫。很显然,在他睡着以后,他的室友们无一例外地都没有回到宿舍过夜,学临床的人再忙都不奇怪,只可惜他想叫人替他烧一壶开水洗头的想法破灭了。

“当初哥哥们搬回老宅住的时候极力阻挠一下就好了”,明少爷懊恼地心想。

至少在值夜班的时候能叫阿诚哥给自己煮一碗汤面。

他舔了舔嘴唇,肚子也跟着发了个声。

他叹了一句。

自然是没人回应他的,于是他又感到气愤了起来。

说起来,当初阿诚哥值夜班的时候,大哥说住在医院附近工作方便,现在阿诚哥不值夜班了,大哥又觉得回家住方便了。敢情方便或者不方便都是大哥由着性子定的,真是。

“可阿诚哥不值班我值班呀!早上值晚上值周末值放假值。”明台看着天花板抱怨道:“简直就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革命小砖一边抱怨着一边在枕头底下摸索了一圈,将已经快被卷进枕套里的手机扯了出来。

一个未接来电,两条短信,都是他的带教,郭骑云的。

时间凌晨一点半。

一点半。

狗都睡了。

真不知道该说郭骑云太没夜生活还是夜生活太丰富。

“你现在轮到哪个科了?”

老郭在第一条短信里问他。

“普外!”明台心里呐喊道:“你昨天去普外会诊不是还在台上看到我了吗?拉钩的我!”

“老师让你上午去给他收拾一下办公室。”

这就是第二条了。

明台沉默了一会儿。

“到底谁告诉王天风‘导师可以随意指使研究生打扫卫生’的?倒烟灰缸也在学分范畴吗?”他对着空气发出质疑。

简直就是非人暴政!强权压制!剥削阶级!法西斯!更年期!暴虐狂!

明台在墙上用脚趾头狠狠地敲出重点。

他腹诽了一会儿自己的导师,又把郭骑云也一并划入和王天风同流合污的范畴里继续抱怨了一番,却还是老实地回复三个字——“知道了。”

他不是不想反抗,可是每一次“武装起义”,都遭到了王天风惨无人道的暴力镇压,最近一次的镇压后续,是他到昨天才搞定的大病历,王天风名声在外,无论转到哪个科室王天风都有办法收拾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接受现实比较快。

他有些泄气,沉默地翻起了手机,视线就一下子撞在在短信箱里除了郭骑云之外的另一个名字上。

发信时间是昨天夜里的十一点。

“晚安。”两个字是他先发的。

主动地有点不像他。

“嗯。”字是于曼丽半个小时之后回复的,明台睡前端详了好一阵子,只觉得越看越像曼丽皱着眉头的小脸。

于曼丽在生气。

从年前他们在街上的偶遇开始,是的,就是他在大姐和苏医生的撮合下第一次约了锦云出门的那次。

他想起那天人群中于曼丽望向自己的眼睛,没由来地觉得自己好像也难过了起来。

而事实上,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说,从理论上说,他自认为并不理亏。他们并不是那种彼此有承诺的并需要相互忠诚的关系,无论是和曼丽也好还是和锦云,就像他和室友阿莫一起去食堂没有理由会伤害到室友阿友的内心一样,这很好理解。

程锦云也没说什么,甚至在看完电影后觉得自己情绪不高,还特意询问了自己要不要取消之后一起晚餐的行程。

但于曼丽却生气了。

当然,“生气”这个词是明台自己主观给出的,从实际上来讲,或许说于曼丽是“无视”更为贴切。

她再也没和他一起吃过午饭,用各种理由推脱掉了他所有的邀请,自然也拒绝了他用来示好的香水,即便是走廊里打了个照面她也有一百种方式回避。

而明诚听说了这件事儿自后居然还把这总结成“劈腿事件”汇报成大哥。

“他知道什么呀?乱给我扣帽子。”他委屈地嘀咕道,“打小报告倒是麻利,有这长处还做什么医生啊,赶快去情报处做特工算了。”

明台郁闷地抓了抓头,拼命地晃着脑袋将顶着大哥神情的明诚的脸从脑子里甩出去,果然轻松许多。于是他飞快地从床上翻到地下,胡乱地洗了把脸,将挂在窗台上还半干的白服往胳膊上一搭,风一样地朝医院跑去。

匆忙地,就和他第一次去医院找导师王天风的时候一样。

连天气也是一样,一样不晴不阴的样子。

就是在那样的一天里,难得对待学习主动一回的 “临八”医学生明台,终于在各路人士热情的指点下,在住院部迷了路。

真不是个好兆头。

当时的明台是这么说的,面对着一条空荡荡的走廊。

他的这个想法刚落地,走廊一旁先前一直紧闭着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顶着一头湿漉漉的散发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怀里抱着印有医院logo的浴筐,白大褂下面露出莲藕一样白皙细长的小腿。

明台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心虚地将目光挪到一旁光秃秃的墙上。

“有什么事?找谁?”女医生头发滴着水,声音远没有她的长相看起来温和,甚至明台从中感觉到了一丝攻击性,他几乎马上就要打个哆嗦。

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很快平复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波动,努力使舌头听起来不那么僵硬,至少他是这么努力过,当然他还趁机展示了他一向自信的笑容——“那个,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他一边说一边想象了一下自己展示在对方视角下的神情,这让他感到有点得意。

不过女医生并没接话,甚至表情也没变过,她上下打量了明台一遍,声音还是冷冷的,答非所问道:“门诊不在这栋楼里。”

“我不是看病的!”明台赶忙收回自己的神色大声纠正道,为了证明这一切,他又从手机里翻出短信,“看!我找他!王天风!我找王天风!我是他的学生。”

对方看了看明台举到他面前的短信,又看了看明台,神情似乎松动了一些。

“教授不在。”她说。

教授?

明台一下子提了精神,追问道:“你也是王天风的学生?”

女医生没说话,拎着浴筐就要往外走。

“我也是!”明台赶紧跟上,一边大声说道,“以后咱们就是同门啦,我叫明台,你呢?””

女孩没理他,连步子也没减慢半点儿。

“唉!同学!”明台几步上前跟得更紧些,厚着脸皮继续软磨硬泡起来:“你也是今年选了王天风做导师吗?以后还有要见面的日子,总要互通姓名才方便些。”

女孩似乎有些烦了,突然停了脚步,扭头瞪了他一眼。

“你今天找不到他,他出门了。还有,你搭错了电梯,在这里是找不到王天风的。”她说。

明台张着嘴愣了一会儿,半天才反应过来:“啊?那我应该往哪儿走?”

女孩丢给他一个“谁管你”的白眼和一个背影。

“哎哎哎,你还没说名字呢!”

“于曼丽。”

于曼丽。

“名字真好听。”明台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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