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坑专用土

一个没底线的傻白甜段子手

【伪装者】少年新事7

老大说他不是不会做饭,所谓君子远庖厨只为了保存一颗恻隐之心!

迷弟阿诚说大哥说的对!

这大概是一个饿了甜如蜜饱了蜜不甜的故事。。吧。。

                                                   ---------一个流水账lof主这样说

杏林不种杏时间线

7


明台露着肚皮仰着脸躺在沙发上哼哼。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吗?”他又问了一次。

坐在另一条沙发上读杂志的明楼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家里的座钟,咳了一声,答道:“是啊,还早着呢。”

明台有些迷茫地看了一眼窗外。

太阳已经掉到远处的树荫下面去了,天上还留着几抹艳丽的晚霞,几只鸟的影子远远地一闪,也不知道是不是它们回家的样子。

他还没学会看表,唱空城计的肚子却是真实的。

“为什么还早着?可我已经很饿了啊。”明台嘀咕着翻了个身,又变成了趴在沙发上的姿势,看上去可怜极了。

“不然,我去厨房试试?我见过几次厨房阿姨烧菜。”一旁的明诚面露困色,他回家后一直在忙活功课倒没发现有多饿,明台这么一张罗,反而就像是提了醒儿似的,饥饿感像是洪水一样,呼啸而来。

明楼越过报纸看向明诚,只听明诚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还会开燃气灶。”

那还是他来到家里之前就会的,明楼一直小心翼翼地对过去的事情闭口不谈,倒是明诚自己说起来似乎不以为意。

他刚要说点什么,只见一旁的明台腾地从沙发跳下来“哒哒哒”地跑开了。

不过很快就又跑了回来,只见他绷着小脸,显然是发现了问题。

果然。

“刘妈呢?”明台问道,问的是厨房负责做饭的保姆。

明楼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回答道:“她家里有事,和大姐告了假,先回去了。”

“那咱们晚上吃什么?”明台拧着眉毛又问。

“有什么吃什么。”老大回答。

“有什么?”

一切突然都安静了,明台的肚子配合似的发出“咕噜”一声。

“姐!姐姐呢?”

“大姐公司活动,晚一些才能回来。”

要多晚?

老幺委屈的快要哭了。

鼻涕先眼泪一步落了下来,明诚眼疾手快地用手帕替他抹掉。

老大下定决心似的站起身,先前放在腿上的杂志掉在地上,露出社会版面上被加黑的一句话: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妥善办法。”

国际歌怎么唱的来着?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要创造人类幸福,只能靠我们自己。

话是这么说的。

只见老大先是在茶几上铺了一张白纸,然后又摸出一只碳素笔,在白纸上工工整整地先写了一个“一”字,样子倒像是在准备科研实验一样。

“都说说想吃什么。”他说,“集思广益总是会有收获。”

“红烧肉!”老幺答得飞快。

明楼愣了一下,在白纸上写下了“红烧肉”三个字,但很快又划掉了。

“换一个。”他要求道。

“鱼……鱼也可以。”明台让步道。

明楼皱起眉头,道:“再换一个。”

“汤面呢。”这回出主意的换成了明诚。

明台捧着脸思考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只要不是小笼包。”

他不爱吃的东西倒是有几样,可这个时候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

明楼的眉心舒展了开来。

那就汤面吧,就汤面。

老大在白纸上写下了“湯麵”两个字。

明台突然咯咯地笑了,仰着小脸得意地叫道:“大哥写了错字呀!”

他用铅笔在一旁也写了两个字。

“汤面。”他指着自己歪歪扭扭的字笑道,“这个才是正确的。”

明楼伸手捏了捏老幺胖出酒窝的脸蛋,点头笑道:“小呆瓜。”

明诚也笑了,他接过铅笔,将汤面两个字圈起,在外面画了一只圆滚滚的砂锅,老幺热情地提出了新建议,于是砂锅下又多出了一束火苗。

明台嘻嘻地笑着,指着那束火苗,怪声怪气地嚷嚷着:“把火添的旺些,猪八戒皮厚,要大火才行。”

明诚铅笔滑动的飞快,不一会儿,火焰变得热烈了起来,砂锅上还多了一只吐着舌头的小猪。

“再不加水,这只明台就要烧焦了。”明楼指着那只小猪提醒道。

于是神笔阿诚又给砂锅里加了汤。

老幺不高兴了,他用头使劲儿在老大的胸口锤了一下以示抗议,明楼眯着眼睛将两个小的都抓在怀里。

“就照着这个做吧。”老大说道。

燃气灶的开关“啵”地一声被扭开了,温暖的火“轰”地一下鲜活了起来。

主厨掂了他唯一找到的那只闷锅放在火上,果断地捏了一把面放了进去。

“这些够吗?”他向两个小的征求意见。

明诚踩着板凳一脸严肃地端详了一会儿,摇着头道:“应该不够。”

老大又捏了一把面丢进锅里。

“这些呢?”

“太少啦!”坐在梯子上的明台晃着两条小腿应道。

于是就这样又添了两次。

氤氲的蒸气很快让厨房温暖了起来。

“什么时候开饭啊?”最小的又着急起来。

随缘吧。老大心说。

幸好做饭这种事情,无论是缘分到没到,最后都是能熟的。

即便是和最初设想还是有一些脱钩。

比如,大哥的汤面并没有像画出来的那么美味。

再比如,锅里剩下的面条至少还足够他们再吃上一整天。

不过没人在意这些。

至少当时是不在意的。

不过老幺倒是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趴在软绵绵的一盆面条里,大哥倚着盆边餐刀磨得锃亮,低声向一旁咬着勺子也盯着自己的阿诚哥问道:“从哪儿吃起呢?”

他腾地一下醒了过来。

天已经亮了。

他还是在姐姐的屋子里,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坐在床沿上看着他。

“醒了?”大姐笑眯眯地。

明台揉了揉眼睛点点头。

“醒了就赶快起床,不许赖床。”

明台赶忙一个骨碌爬起来。

“姐姐!早上吃什么?”

明镜被问的有些纳闷,回答道:“有什么吃什么。”

这话听起来耳熟,明台赶忙又问道:“有什么?”

明镜笑着揉了揉他乱蓬蓬的头发,道:“什么都有!刘妈特意一大早赶过来,还做了小笼包。”

“小笼包?”

“怎么?你不爱吃?”

明台眨巴两下眼睛,脑袋像是拨浪鼓一样摇得飞快,“喜欢吃的呀,姐姐,特别特别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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