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坑专用土

一个没底线的傻白甜段子手

【伪装者】少年新事3

设定还是

就是想YY一下青少年们的鸡飞狗跳生活。

故事没头没尾。

和我的人一样。

现代AU 没啥时间线 背景就还按照杏林的设定吧,懒得编了。



3. 

明镜坐在车子里摇晃地昏昏欲睡,虽说车里只有她和自家司机,但她还是忍着睡意强撑起精神,她需要打起精神,一直精神。

她整上午都在公司处理各项事务,快到中午的时候接到明台学前班老师的电话,告诉她明台和小朋友玩的时候把鞋子弄丢了,于是她又趁着午休去买了新的鞋子给明台送过去,送完了鞋还要赶着去给生意伙伴的太太的新店开张捧场,下午又去参加了一场地方政府关于企业承担社会责任内容简单概括为“有钱出钱,没钱出力”的动员会。

真是从出门开始一直忙了一天。

和她成年接管家业之后的大多数日子一样。

这个世界对人很残酷。

特别是对女人。

明镜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她还是想念父母健在的日子,她穿着属于少女的鲜亮衣裙靠着窗前读她不知道读了多少遍的“傲慢与偏见”,她有些向往那种爱情,希望有一天一个达西先生也能来敲响她家的大门,那时她的弟弟明楼还不到八岁,一脸沉重地看着她,像一个装在小孩子皮囊里的老学究似的摇摇头,说“婚姻是一座围城姐姐”,然后无奈地看她把自己赶回房间去。他们的父亲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着他们笑,和母亲一起。

车子开进院子的时候颠了一下,一滴眼泪就这样落在了她深色裙装的褶皱里。

家里静悄悄的。

明镜又绕到了后院。

她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

老大靠在树荫下的藤椅上,上身的衬衫半敞着,脸上盖着一份“人民日报”似乎已经睡着了,他身旁的桌子上放着几本敞着的书和几只空了的汽水瓶。

阿诚坐在桌子的另一头,整个人几乎快被课本吞没,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两只细条的胳膊,他头顶上的树枝上挂着一件白色的校服短袖,湿了一大片,还在滴水。

明镜还在好奇好端端的为什么上衣会滴水,一声清脆的童音响起:“阿诚哥!看招!”紧接着一只鼓溜溜的橙色气球就一个抛物线落在了阿诚旁边的树干上,气球炸开,水花四溅,阿诚的背心瞬间湿了一大片,只见他气呼呼地丢下了笔,像一颗炮弹似的朝罪魁祸首冲了过去。

明台光着脚撒腿就跑,被阿诚一把抓住摁在地上。

花园浇水的皮水管还在冒着水,园丁用来蓄水的两只铁桶被倒扣在地上,花也倒了两盆,明台的一只鞋子落在其中一只花盆上面。

这边的两个皮猴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白色的上衣就多了两条泥印子。

老大终于醒了,他掀起脸上的报纸,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他刚要开口抱怨,一眼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明镜。

“大姐。”老大从椅子上站起来叫道。

两个小的闻声立即停战,赶忙站起来,两双圆溜溜的眼睛试探地有些不敢看她。

明镜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看向明楼。

“你到是会做哥哥的,你看看家里都成什么样了?”

明楼抬起头,他的额头不知什么时候从报纸上沾下两个镜像的铅字——“骄傲”。

明镜又想发火又终于实在忍不住想笑,只好强绷着脸对她的三个弟弟说道:“快进屋吧。”

于是家里又热闹了起来。

厨房传来阿姨将菜下锅的声音,明镜坐在沙发上,看着打算将功赎罪的明楼给两个小的清洗干净,明台一听说又要洗头发当即开始干嚎,但因为这次动手的人是明楼又不敢过分挣扎,阿诚捏着自己的毛巾一脸惊恐,他上了学后一直自认为已经是大人,让大哥帮忙洗澡显然让他觉得羞耻。

挤在客厅一角的三个男士闹哄哄的,明镜装作听不到,她捏着自己因为穿了一天高跟鞋而有些酸痛的小腿,电视里放着重温邓丽君的经典曲目,她一边听着就睡了过去。

她实在太累了。

父母留下的家业她一丝都不肯辜负。

她希望明楼能快点长大,接手家业,但也希望明楼能停留在这样的年纪,无忧无虑,或者去当一个学者做做学问,如果能教书最好,一年还能放上两个假期。

她真是累坏了。

明镜做了一个梦。

梦见母亲眯着眼睛笑着看着明台展示他已经开始活动的门牙,父亲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早报,若有所思地听着明楼讲学校辩论会的新闻,不时地用报纸拍一下脑袋快埋进书里的阿诚叫他坐直,她发现自己穿了一条公司刚入职却和她同龄的那个女孩一样的连衣裙,明台看见她立刻跑过来抱住她的小腿,叫:

“姐姐!姐姐!”

她醒了过来。

明台正趴在她的腿上看着他,头发还是湿的,明诚捧着一桶还冒着热气的水,脸上被热气蒸得通红,明楼拎着条毛巾站在一旁,见她醒了,笑着说道:“大姐辛苦一整天了,泡泡脚解乏罢。”

明镜鼻子没有来地一酸。

她点了一下头,将莫名泛红的眼圈藏进阴影中。

热水的温暖从脚趾间一直蔓延到她整个身体,似乎一下子,一天的疲惫都跟着热气烟消云散了,她咳了一声,明楼立刻给她递了一杯水,她接过杯子饮了一口,迟疑了一下还是叮嘱道:“我看阿诚看书写字和书本贴的太近了些,务必要注意不要得了近视才是。”

阿诚赶忙点头。

“还有明台,牙齿活动了可要小心,可别一不留神吞到肚子里去。”

明台吸了吸鼻子,咧开嘴露出一块光秃秃的牙床,仔细一看牙床上还血淋淋地,再一看他伸出来的小手,一颗牙齿躺在手心里。

“刚才洗澡的时候被大哥弄掉了。”他语气还有些哀怨。

明镜有些无奈地用手指点了点明楼。

明楼赶快讨好地笑笑,道:“所以说,多亏家里有大姐,万事都有大姐。”

“虚头巴脑。”明镜轻轻地掐了他一下。

厨房的炒菜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厨娘探出头来,道:“饭做好了。”

开饭吧。

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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