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坑专用土

一个没底线的傻白甜段子手

【楼诚/台丽】雷雨欲出行27 现代 医生AU

我终于要写完了。


27暴风雨前的平静


“阿嚏!”

明诚人还没走下楼喷嚏声倒先传进了餐厅里。

明镜担心地朝着餐厅门的方向张望了两眼,又用指节敲了敲明楼面前的桌面。

“你说。”她看着明楼开口道。

明楼放下手里的报纸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明镜向前微微欠了欠身子,又将声音压低了些,道:“你说,咱们家最近是不是冲撞了什么,怎么总是一个接一个的生病?”

明楼眨了眨眼反应了一会儿明镜说的是什么,又听明镜继续说道:“我昨天听司机小张说有一年他家里的老母亲和儿子接二连三地生病,他便从什么山上请来了一座保家宅平安的菩萨在家供着,哎果然之后他家人一直都健健康康顺顺利利的。你说……”

明楼赶忙摆手制止住明镜接下来的话。

“大姐。”他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会吧。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您可一直说您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这住了一次院竟然把您给治迷信了,看来我还真得约肝胆的凌主任好好谈谈了。”

明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又埋怨似的在明楼的手背上一拍。

“我这不是……”

“您这是有病乱投医。”明楼打断她的话说道。

明镜坐直了些,道:“那你说,我从香港一落地就住院了,还没出院明台又连着发了高烧,现在连这阿诚也开始打起喷嚏来,我这也只好临时抱一抱佛脚。”

明楼叹了口气,索性将面前的报纸挪到一旁,俨然摆出一副严肃的探讨科学问题的架势。

“首先,您住院是因为急性胆囊炎,这和您在香港的饮食有关系,外加您之前体检就有胆结石,这些因素都是诱发急性胆囊炎的合理原因,并没有不可解释。”

明镜显然并没有被说服,又问道:“那明台呢?”

明楼冷哼一声,道:“说起明台,您说他一个已经开始临床实习的医学生,再念几年也是医学博士了,连自己都摆弄不明白,发个烧都能把自己烧晕了,您知道王天风是怎么说的,他说——”

“哎呀,人家王教授是明台的老师,说你两句你就听着,明台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少过被老师数落了,大惊小怪的。”明镜埋怨道,“再说,他一个小孩子,哪里懂得照顾自己呢,可我也从没见过发烧烧晕过去的,这你倒是也能给我找出个理由?”

明楼正因为想起王天风的讥讽而火大,此时听明镜一个回马枪杀回来的问题一时有些恍神。

明台生病的理由太明显了,天台一遭连折腾带惊吓,再加上之前连续的夜班对免疫力的影响。不过这明显的两点理由却没有一样能在大姐面前说得出口。

正巧此时明诚走了进来,于是明楼带着对“破除迷信相信科学”期望的寄予注视着明诚走到餐桌前坐好,开口道:

“大姐一直在这儿担心个不停,说明台那儿还没好利索你这怎么又打起喷嚏了。”

他说着拿起筷子朝明诚面前的餐盘里夹了一只蒸饺。

“是不是昨天下雨着凉了?”

这话的暗示意味就非常明显了,常人原本便对感冒这种小毛病不放在心上,面对这种一般性普遍理由,一般都会自然将其与发病原因联系到一起,随便点头称是。

不过今日不巧。

只见明诚搓了搓自己的耳朵,摇着头道:

“我总觉得是有人在念叨我,耳朵这两天总热。”

为唯物主义孤独作战的明楼气愤地将筷子撂在桌上。

“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他看了一眼手表,没好气地问明诚。

“黎医生说他下周有事,和我交换了一天值班,今天我不去医院。”明诚老实回答。

“不上班就不用早起吗?”明楼找茬道。

“哎!”明镜拍了明楼的胳膊一下,“你别没事就拿阿诚撒气好吧。”

又转头叮嘱明诚:“你吃你的饭,不要理你大哥。”

明诚茫然地点了点头,伸手去给自己盛上一碗还热的米粥。

明楼盯着明诚的动作若有所思,没一会儿,像是临时想起什么一般,突然又问道:“我听朱徽茵说明台发烧的时候还是黎医生背着他去处置室的?”

明诚点头道:“我听郭骑云是这么说的,说是给做了物理降温才走的。”

“哪个黎医生?人怪好的,得好好谢谢人家。”明镜开口道。

“知道了,大姐。”明诚应道。

“快吃饭吧。”明镜说道。

明诚点头继续喝粥。

明楼的想问的话问了一半儿被这一打岔倒也忘记了刚才想问的是什么,索性拿起放在餐桌另一端上的书翻看了起来。

“这是谁的书?”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

“谁知道,阿香刚才放在那儿的,说是洗衣服翻出来的。”明镜随口回答。

“讲什么的?”明镜见明楼看的仔细又问了一句。

“《花关索传》,讲关索的,也就是关羽的儿子。”明楼回答。

“关羽的儿子还有叫关索的?倒是没听说过。”

“野史。”明楼总结道,他说着阖上书,将书递给明镜,“头一章便是关索认父,还是唱本题材呢。”

明镜接过书,正要翻看,一张纸片从书中掉了出来,明楼弯腰去捡,却发现是一张相片,拾起来一看,忍不住“啊呀”一声。

“她的相片怎么在这?”明楼将照片放到桌子上纳闷道。

“这是谁呀?”明镜问道。

“这是王天风的学生。”

“一看就是个好孩子。那她就是明台的同学了?”明镜将照片朝自己面前凑了凑说道。

“人家现在就是博士,咱们家明台能不能读到博士还两说,理论上明台还得叫人家师姐。”明楼答道。

“呸呸呸,咱们家明台怎么就读不到博士了,你怎么对你自己的弟弟那么刻薄呀你。”明镜瞪了明楼一眼。

明诚低头咬着包子跟着偷笑。

“王天风的哪个学生呀?照片怎么在咱家?”他和明楼隔着桌子看不到那张照片却也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于曼丽。”明楼说着,将照片递给了明诚。

明诚接过照片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奇怪。”他自言自语道。

明楼瞥了他一眼,“有什么奇怪的。”

明诚脸上写满了疑惑:“这不是我在值班室捡到的照片吗?我还让老郭给于曼丽送回去了,怎么跑到咱们家里来了?”

明家二楼的某处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那脚步急促地穿过走廊,又三步并作两步地踩过楼梯发出“咚咚”的闷响,然后带着拖鞋趿拉的声音经过客厅,最后和它的主人一起终于出现在了餐厅门口。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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